岁月是个围城,女孩子总是喜欢母亲的胭脂,照着镜子想象自己长大以后漂亮的模样。TWINS也许是厌倦了过度的青春,她们反正总有一天要长大,那不如就从现在开始。当有机会亲眼看到TWINS的“国标舞”表演,就像熟悉而朴素的邻家小妹,突然涂脂抹粉地出现在你眼前,会大吃一惊。
阿Sa:“我们不要分开比赛。”
今年,出道5年的阿Sa和阿娇已经是二十三四岁的大女孩了,但无论在影视剧还是在唱片中都仍被塑造成少女偶像的形象。早报记者问两人有没有打算转型,阿Sa和阿娇略显尴尬地说:“其实我们从来没有装过可爱,也不想故意扮成熟。”
对于身在娱乐圈的明星来说,唱歌是工作,跳舞是工作,挑衣服化妆都是工作,这些对于阿娇和阿Sa来说,应该体会得更为深刻。这次来到《舞林大会》既然是跳国标舞,就一定免不了身着布料节省的舞台装出场,是否走性感路线,是众多媒体关注的焦点,而阿娇却回答说,我和性感不衬。其实,不是不会性感,是懂得性感的分寸。“我们不要分开比赛”、“我要换背景音乐”、“我不要跳华尔兹,要跳拉丁”……在和《舞林大会》艺术总监方俊第一次沟通的时候,TWINS的诸多抱怨劈头盖脸地向他袭来,在一一做了沟通工作以后,排练才真正开始。阿Sa偷偷对自己的舞伴比阿娇的舞伴帅表示得意:“我的舞伴很帅哦。”阿娇有点吃醋嘟囔:“他为什么不和我跳?”看着阿Sa不可一世的脸,于是阿娇盘算复赛想跳伦巴,和阿Sa一样秀一秀好身材,更提高音量向阿Sa示威:“我想和帅哥舞伴配对。”此言一出,阿Sa急得连声抗议:“不行!不行!他是我的!”
TWINS仍然在笑但不再是出道时的傻笑 小新 图
阿Sa:“请给我穿两条安全裤。”
性感有度,最深谙其道的,莫过于她们对服装的苛求。阿Sa跳的是奔放的恰恰,按照她的要求,舞衣虽然是豹纹装,但看起来只是一条简单的连衣短裙。而配合阿娇的华尔兹,她的舞衣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,只是隐约的透明显现出几分性感。尽管如此,两人在拿到舞衣后,还是百般挑剔起来。这厢,阿Sa对自己衣服胸前开的一个小洞颇为不满,要求服装师剪块布补上。服装师费尽口舌,苦苦相劝:“缝上就不好看了,如果缝起来,会让衣服变形。”才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。轻盈的短裙又让她焦虑不堪。“请给我穿两条安全裤。”阿SA郑重其事地说。那厢,阿娇研究她舞衣的肩带,担心它的单薄在强烈的舞蹈动作中不堪重负而脱落,无奈的服装师只得在她的督促下,一针一针将其加固。
自偷拍事件后,TWINS对防走光格外谨慎,其经纪人要求率先对化妆室进行了一番视察。她向工作人员询问:“这里有没有探头?”尽管工作人员向她一再打包票保证,但是最后她还是觉得该化妆室过于空旷而缺乏安全感,放弃大间,选择了一间一眼就能望到边的小化妆室。待到TWINS要换装时,所有工作人员们开始呈“一级戒备”状态,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奔赴洗手间。除了门口留人把门外,TWINS的经纪人、化妆师、助理一行10人统统都尾随两人挤进了并不宽敞的洗手间。
阿娇下次不想静静地跳华尔兹 小新 图
阿Sa豹纹的性感 小新 图
阿Sa:“全世界都不明白我在说什么。”
阿娇:“但我明白啊。”
终于要上场了。从上午就开始嚷嚷着已经好几天睡不着觉,赛前抽到的序号更让两个人抓狂。阿娇紧张地尖叫:“待会我是第一个出场。”阿Sa说:“我比你更紧张,我是最后一个,我现在压力好大。”此话原本是想安慰阿娇,可是阿娇竟然倚老卖老起来:“我年纪越来越大,就会很怕做一些难度很高的事情。”舞台上,阿Sa热辣登场,大玩空翻劈腿。而阿娇则在空中360度飞舞旋转。顺利完成全套动作,两人却还是惊魂未定。直到主持人宣布她们双双晋级的那刻,这才如释重负,阿Sa主动上去抱阿娇,两人激动地相拥而泣。阿Sa感触地说:“好怕输,好怕与阿娇PK,也好怕她输。现在终于能一起晋级。”
有人说到TWINS的组合是因为两人长得像,但是事实上她们一个活泼可爱,一个含蓄内敛,并非一见如故,也没什么共同点,也就没什么友情可言。多年形影不离的演艺之路让两人培养出了足够的默契,友谊更是羡煞旁人。阿Sa说:“其实很多人听不懂我们的说话,我们都是好正常地在说话,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不知道我们在讲什么,全世界都不明白我在说什么。”阿娇插话:“但是我明白啊。”阿Sa笑着揭短:“阿哟,她最近常常讲一些我很难接下去的话,有乌鸦飞过的画面。”
出道5年的TWINS已经有足够的人气和实力各自单飞。TWINS分手的消息不胫而走,但是阿Sa告诉记者:“我们已经习惯两个人在一起了,其实这样有点不好,会有一种依赖,有时碰上一些突发事件,比如我们其中一个病了,要另一个人单独出席活动时,对方就会有害怕的感觉,尤其是拍戏的时候,有很多东西要自己面对,没有另一个人帮你解决,就会觉得心慌。”
两个人,分开或只是平凡女孩,一起,却是英皇最大的摇钱树。下一站未必是天后,下一站也可能单飞,只是她们已习惯在一起,就像左手和右手。